第二百六十五章 月儿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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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两个屋子的火炕上,睡得满满当当。每人一个筒子被窝,躺在炕上聊天,聊着聊着就睡着了。 被子不够用,秦母把备用行李从柜子里拿出来。 小胖球球在体重上战胜了小木墩儿彤彤,两人结成了胖墩儿联盟,友好地睡在了一个被窝。 “彤彤,你多大了?”球球问他。 “我8岁了,你呢?” “你这么小啊,我260岁了。”球球有些后悔跟他称兄道弟了,亏得很。 彤彤嗤之以鼻:“没看出来你还挺能吹牛皮呢?你怎么没有吹破肚子?” “唉?”球球从被窝里爬起来,跟他理论道: “你不信?你不信可以问我师父啊?”球球迈过章弘昱的被窝和秦简的被窝,来到聂木生的身边,“师父,你告诉他,我260岁了!他,他居然不信!” 聂木生在他的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: “这里是自己人就罢了,要是走到哪儿你都敢这么说,你也不怕被人炖吃了?” 球球想起师父从前嘱咐的话,有些理亏。 挠了挠头,不甘心道: “可是,我没有吹牛皮,我是好孩子……” 聂木生无语道: “对,我们球球已经260岁了,他没有骗你!但是,你们还是可以做朋友,这与年龄无关,他和你是同等智力!” “呵呵哈哈哈哈……”柱子叔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:“你们师徒两个,一个比一个能吹牛,我可没功夫听你们扯皮,睡了睡了!” …… 深夜,月亮挂在树梢,已经接近一个圆盘! 聂木生和李金生坐在院子里,穿成了两个棉花包,戴着棉帽子。哈气成冰。 “你这些年,在南方,怎么样?” “南方清淡饮食,很舒服。” “三十年过得真快,”李金生感慨道:“我们终究还是要来处理这些事情。” “已经来了三路人,在附近了。”聂木生淡淡说道。 “痴心妄想的人永远都有,就像违法犯罪的人永远觉得自己可以逃过制裁!”李金生笑得坦然:“能得到消息的,不外乎是当年的一些老人。他们想知道一个结果,也不为过。” 聂木生呼出一口白气,往后一靠: “你就是心性随意。这心不窄,智慧就宽。师父当年也是说我,不如你。” 李金生摇摇头: “师兄是心怀天下的人,我只是小门小户心思。球球原本是师父种在东北,留你取来治眼睛的,没想到你居然把他养出了灵智。让我意外!” “呵呵,只有带他在城市里生活,他才会忘记深山。被人看出来,总是危险的。” 李金生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 “只希望明后两天,可以顺利度过!” 后院,地窖旁边,一只白色的胖刺猬,就地一滚,化成了一个白衣精壮的年轻人。 他三下两下,爬到大树上,对着月光开始吐纳! 秦母半夜出来倒孩子们的尿盆儿,看了树上一眼,打了个招呼: “亮子,明天这事儿,你参与吗?” 白亮子看了一眼秦母,“明天不会有结果,我后天去。” “明天十五,怎么会没结果?” “后天的月亮最圆,明天时机都不对,我不做无用功!” “哦,”秦母若有所思,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 说完,径自回屋去了。 …… 凌晨,天还未亮,早起烧火的青余就看见了村口开进来的几辆车。 陆续,来了三拨人。 最后一拨人,在越野车后,跟着一辆吊车,一辆房车。 车牌号来自不同的地方,在时间上却不谋而合。 “加上村里住着的,四拨人。”青余冷笑一声:“真是不自量力!有几个钱就以为自己有了全世界了?” 他把柴禾拖进屋里,然后走进卧室,对冠蕊说: “老伴儿,被你猜对了,来的人不少。” 冠蕊没接话头,打岔说: “行李都收拾好了吗?我的工具箱都收拾好了吧?”二人约定,只要这事顺利,春节去云南旅游,过年! “都收拾好了,放心。”青余赶忙说: “你的东西,我一样也不会忘记。只是,想到要去旅行了,我竟激动得整夜地不能睡觉。太没用了,呵呵……” 朴刚家,朴刚媳妇被房客早早喊起来做饭,她困得哈欠连天,心里一肚子气。 她看着蒸饺子的莲屉,和旁边的面团,趁没人看见,往面团上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:妈的,我让你这么早起来,我让你打扰我睡觉! 吐完唾沫,她揉得更起劲儿了,她想象着这群体面的城里人,吃着这些她上完厕所没洗手揉的、又掺杂着她口水的饺子,她心里就暗暗解恨。 得,干完了,她盖上锅盖,神清气爽地转过身,准备去炒菜。 没想到一抬头,看见那大老板家的保姆正站在门口阴恻恻地看着她。吓了她一大跳! “你在干什么?”保姆的眼神漠然阴冷,一步步向她逼近! “我我,我……今天早上做的是蒸饺……炒韭菜鸡蛋,再做一个汤。”朴刚媳妇心虚解释道。 “是吗?”保姆已经把她逼到了锅台旁边,“饺子是怎么做的?要不你教教我?东北的大馅蒸饺,我还不会做。这么多年吃的,都是水煮饺!” 朴刚媳妇感觉到腰间被一物顶住,一低头,发现竟是一把闪亮的刀子!刀锋轻薄,她甚至看见刀尖划破了她的棉衣,露出雪白的棉花来! “啊……妹妹……我错了,我重新做,我做干净卫生的,我不会再使坏了!”朴刚媳妇感觉浑身发麻,魂魄都要吓飞了! “重新做,我们的时间还来得及吗?”保姆表情阴狠,又往前顶了一步:“这么早让你做饭,就是因为今天有要紧的事情,你耽误我的事,你要怎么赔?” “那……那这顿饭我不要钱了,我再重新做,免费,行不行?” 见保姆收起刀子,朴刚媳妇松了一口气。 保姆却陡然揪住她的后颈,拖到锅台边沿,掀起锅盖,把她的脸,狠狠按在正在上汽的蒸屉上。 “啊啊啊……”挣扎却力气不济,脸上仿佛被烙铁贴住,朴刚媳妇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嚎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! 保姆重新掏出尖刀,抓住朴刚媳妇的左手小拇指,狠狠一切……